彝族是中国第六大少数民族,既有语言也有文字。彝文在史书上又叫“爨文”“倮文”或“韪文”,在向文明迈进的过程中,彝族人民用语言和文字记述了社会、经济、政治和文化发展的方方面面,产出了丰富的语文研究成果,是中国少数民族智慧的结晶,也是中国民族语文重要的构成部分。中国的彝语文研究起源于20世纪20年代[1],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目前,学界在彝语文研究领域的重点主要集中在彝语言学研究、彝文文献研究、彝文古籍研究等,而对“彝语文”发展的研究非常匮乏,除李蒙从文献研究角度对新中国成立以来彝语研究进行了概述外,鲜有学者对我国彝语文发展进行系统研究。由于CNKI核心期刊和CSSCI文献收录的时间原因,本文将着重梳理从1992年至今国内彝语文研究成果,运用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对这一时段中国彝语文研究进行分析,梳理其研究的发展主线、作者和核心研究机构,厘清相关研究的热点和演进趋势,为未来彝语文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
本研究采用的知识图谱工具是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应用Java语言开发的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 V5.8.R1。该软件主要基于共引分析理论(co-citation)和寻径网络算法(path finder)等,对特定领域文献(集合)进行计量,以探寻出学科领域演化的关键路径及其知识拐点,并通过一系列可视化图谱的绘制来形成对学科演化潜在动力机制的分析和学科发展前沿的探测,已成为科学计量普遍使用的新工具[2]。
本文以中國知网数据库(以下简称CNKI)为检索数据库,时间不限,以“彝文”“彝语”及其叠加组合词为主题,选择文献来源为核心期刊和CSSCI的文献,人工剔除书评、会议及不属于本研究领域的文献后最终得到386篇文献。通过Excel对年度发文量、主要期刊来源和发文量进行统计并绘制图表。同时,借助CiteSpace软件对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将数据导入CiteSpace进行预处理后,最终得到386条数据。将转换后的文件再次导入CiteSpace v 5.8.R1中,“时间切片”设置为3年,选取的标准是g-index(k=25),“节点类型”依据分析需要依次设定为作者、机构和关键词,“可视化方式”为静态聚类。通过绘制年发文量统计图、主要期刊和发文量统计图、作者共现图、研究机构共现分布图、关键词共现图、关键词聚类图、关键词突现图,分析彝语文在中国研究的年代分布、作者分布、机构分布、研究热点和演进趋势等,以期了解该领域的研究力量、发展动态、热点和演进趋势。
彝语文研究文献的年度发文量分布如图1所示。知网中核心期刊和CSSCI收录有关国内彝语文研究最早的文献发表在1992年。依据年度发文趋势,笔者大致将其分为三个阶段:(1)1992-1999年,为彝语文研究平稳发展期,这一时期发文数量总体比较稳定。(2)2000-2014年,为彝语文研究的快速发展期,发文数量不断上升,在2000年、2010年和2014年分别出现了3次发文高峰,其中2014年达到峰值,年发文量达24篇。(3)2015年至今,为彝语文研究缓慢发展期,发文数量略有下降,但年均发文量仍在11篇以上。总的来说,彝语文领域发文数量整体呈比较稳定的趋势,国内学者从2010年到2014年间对彝语文研究最为关注,发文总量为90篇,约占彝语文研究近三十年发文总量的四分之一。目前的研究只统计到2021年7月,故2021年发文量最低。
本文统计了发文量最多的前7个期刊及其复合影响因子,旨在了解国内彝语文研究阵地的分布情况,如表1所示。本文将来源为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合并为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将中央民族学院学报、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合并为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将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合并为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由此得到发文量最多的期刊是《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该期刊创刊于1979年,是研究彝语言学、彝文字学、彝文古籍、彝文翻译以及彝文信息处理技术的重要阵地。发文量第二的《民族语文》自1979年创刊以来,重点关注各民族语言事实,在彝语言学,尤其是语音、方言等研究领域有重要地位。从表1来看,发文量排名前五的期刊共刊发彝语文研究论文266篇,约占发文总量的70%,由此可知,彝语文的研究阵地分布严重不均,彝语文研究在其他民族学、语言文字学和其他相关学科核心期刊的刊发率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核心作者概念由科学家德瑞克·约翰·德索拉·普赖斯提出,指该领域论文的高产作者,具有一定的学术影响力[3]。图2为作者共现局部图,时间范围为1992年1月到2021年7月,时间切片为3年,节点类型为作者,选取的标准是g-index(k=25),对每个切片进行网络裁剪,得到节点数242,连线115。在控制面板将阈值设置为3,可得到发文量≥3的作者共现图谱。图中圆环大小表示该作者在该领域发文量、发文质量和影响力。通过作者共现局部图可以发现核心作者分布情况(见表2),本文选取发文量和发文质量排名前10的11位作者,分别是胡素华、朱文旭、普忠良、沙马拉毅、王明贵、李永燧、马锦卫、朱崇先、罗曲、戴庆厦、朱建新,研究专长可大致分为七类:1.彝语言学研究:胡素华、戴庆厦、朱文旭和马锦卫对彝语词法、句法和语音有深入研究并形成了丰富的成果,李永燧重点关注缅彝语语法和语音学研究;2.彝语地名研究:普忠良侧重从社会语言学角度研究彝语地名和彝族的空间方位观;3.彝文信息技术研究:沙马拉毅对彝文信息处理有深入的研究,在该研究领域有较大的影响;4.历史学研究:朱文旭关注语言与民族史研究,王明贵从历史学角度研究了明清彝文的地位;5.彝文古籍研究:朱文旭、王明贵关注彝文古籍的价值和科学内涵,朱崇先侧重彝文古籍的解析、保护和开发利用;6.彝文文字学研究:朱建新关注彝文文字学理论体系的构建;7.文学研究:罗曲关注彝族古代文论和彝文诗歌。
通过图2可知,目前国内关于彝语文研究形成了6个作者合作群体,除核心作者胡素华与戴庆厦有过合作,其他主要核心作者之间未有过合作,核心作者群之间也未开展合作研究。此外,核心作者主要是50和60后,年龄分布极不均衡,彝语文研究中青年学者群体出现巨大断层,亟待注入新鲜血液保障彝语文研究的可持续发展。
图2 作者共现局部图
通过机构合作情况可知某一领域研究力量的分布。图3为研究机构共现分布图,时间范围为1992年1月到2021年7月,时间切片为3年,节点类型为机构,选取的标准是g-index(k=25),对每个切片进行网络裁剪,得到节点数232,连线70。在控制面板将阈值设置为3,可得到发文量≥3的研究机构共现分析图。对同一机构不同的命名进行合并,如将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合并到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将西南民族学院彝语系合并进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可以发现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是发文量最高的机构,其作为国内主要的彝语言文学研究机构表现优异,共发表论文41篇。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发文量位居第二,共发表论文40篇。发文量第三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類学研究所,累计发文30篇(见表3)。通过研究机构共现分布图可以发现(图3),围绕核心机构形成了三个较大的机构合作网络,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与西南民族大学西南民族研究院、毕节学院彝学研究院、西南民族大学现代教育技术中心和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有紧密的合作;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与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研究院、南开大学文学院和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有紧密合作;围绕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形成了一个发散的合作网络,其主要与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合作。由此可知,各围绕发文量前三的核心机构形成了三个较大的合作网络,但是核心机构之间未形成合作关系,未构成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彝语文机构合作网络,且发文量排名第一的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自2019年合并到中国语言文学学院后未再有彝语文相关研究发文。
图3 研究机构共现分布图
本文通过分析关键词共现来确定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是文章的主题提炼,能体现文章的核心内容,因此可以通过关键词出现的频率进行统计和聚类分析,从而把握该领域的研究热点[4]。
关键词共现图展示了1992年到2021年近三十年间国内彝语文研究的热点。本文将时间范围设置为1992年1月到2021年7月,时间切片为3年,节点类型为关键词,选取的标准是g-index(k=25),对每个切片进行网络裁剪,得到网络密度为0.0306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网络节点282个,边数269条。在控制面板选择频率(By Freq)将阈值设置为3,可得到发文量≥3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图中圆环大小表示该作者在该领域发文量、发文质量和影响力,节点越大、说明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如图4所示,“凉山彝语”节点最大,频次为30,说明其在文献中出现的次数最多,是学界普遍关注的研究热点。其次出现频次较高的是“彝语支”“彝文古籍”“信息处理”“彝文文献”“形容词”,频次分别是26、9、7、7、7。
图4 关键词共现图
关键词聚类分析是在关键词共现的基础上进行的,其目的在于将相似关键词进行归类,笔者将着重阐释各关键词聚类标签下,相关作者研究的内容和关注的重点。将检索时间范围内的关键词按照对数似然率算法(LLR)进行提取,运行后得到关键词聚类(见表4),每个聚类由多个紧密相关的词组成,聚类数字越小,该聚类中包含的关键词就越多。本文选取前5个标签,图中知识图谱模块值(Q值)均值为0.8744,网络同质度(S值)均值为0.971。一般来说,Q值>0.3说明聚类结构显著,S值>0.5说明聚类合理。可以看出,本次聚类效果良好。
从表4可以发现,排名前5的聚类标签分别是“彝语支”“凉山彝语”“彝文古籍”“同源词”和“算法”。笔者将意义相近的关键词再次进行合并归类,最终得到三个彝语文研究的热点领域。
1. 语言本体研究
语言本体研究是语文研究的重点和根本,就彝语言学研究而言,学界主要关注“彝语支”“凉山彝语”和“同源词”。
(1)彝语支
“彝语支”作为彝语文研究的主要领域,一直是学界关注的重点。对“彝语支”有深入研究的学者主要有李永燧、陈康、朱文旭和戴庆厦等。李永燧主要从声调、语素、语音和语法、韵类等角度,研究缅彝语言声调的起源及其发展变化规律和缅彝语支各语言的亲属关系,探讨缅彝语词汇同源的问题,分析缅彝语的语音特点和谱系地位以及缅彝语韵母发展变化的情形[5-9]。陈康着重研究凉山彝语句子的语气和彝语支声调系统[10-11]。朱文旭重点关注彝语及彝语支语言松紧元音的来源问题、凉山彝语元音的音位及其演变发展和彝语句法中的语序问题[12-14]。戴庆厦关注彝缅语语音历史演变和彝语支语言颜色词语隐含的文化意义和象征意义[15-16]。在“彝语支”聚类下最近的发文出现在2019年,属于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濒危语言数字博物馆建设理论和实践研究”成果,主要关注会理彝族俚婆人的族别和语言归属。范俊军等认为单从语言学条件来看,会理俚泼话应归入傈僳语,但还要考虑现有彝语的分区分类格局问题[17]。
(2)凉山彝语
凉山彝族自治州是中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凉山彝语”作为彝语文研究最显著的标签,是近三十年贯穿彝语文研究始终的领域,受到中外学者的高度关注。对“凉山彝语”有深入研究的学者主要有小门典夫、木乃热哈、朱文旭、胡素华和戴庆厦等。日本民族语言学家小门典夫对凉山彝语语气助词、形容词和被动句进行了深入研究[18-20]。木乃热哈围绕凉山彝语形容词词干与词缀的构词形式和特点、凉山彝语语素的结构和语义、凉山彝语动词的互动态展开研究[21-23]。朱文旭从语言和文化的角度探讨了凉山彝语与文化因素问题、讨论了凉山彝语中的汉语借词[24-25]。胡素华关注凉山彝语的话题结构并对凉山彝语差比句的结构形式和充当差比句各要素的语法成分进行了讨论[26-27]。戴庆厦对凉山彝语的体词状语助词的基本特征做了分析并对建立适合彝语特点的语法体系做了探讨,分析了彝语中高频词ta33的多功能性和实词虚化的层次性[28-29]。近五年有关“凉山彝语”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彝语话题指征特征、语言景观、双语教育、彝文的变革和方言土语变迁。
(3)同源词
彝语与汉藏语系其他亲属语言同源词的研究也是学界关注较长的一个热点。马锦卫、泽登孝等对彝、藏语及其亲属语言的识别、语音进行研究,发现彝语和汉藏语系诸语文在语音和语汇上都有着许多的渊源关系并考释了藏彝语语音演变的共性[30-32]。陈康、徐悉艰、李永燧对缅彝语塞音韵尾演变轨迹、量词的产生和发展、声母的类别进行研究[33-35]。
2. 彝文古籍研究
虽然1998年“彝文古籍”才开始成为彝语文研究领域的热点,但却是学界持续关注的重点。高健辉、陈善雄等基于信息技术、深度学习技术和计算机视觉,对彝文古籍资源的区域化数字整合模式、古彝文识别、彝文古籍文献字符检测方法进行了探索[36-38]。张邡、东潇、刘蔷对彝文古籍的价值、收藏、保护和抢救进行了研究[39-42]。东人达、李正文重点对彝文古籍的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进行研究[43-44]。近五年“彝文古籍”成为彝语文研究最受关注的热点,主要集中在彝族医药古籍的发掘现状和古籍中传统医药理论研究、彝文抄本的整理与研究、彝文古籍的解析和保护体系构建等。
3. 算法研究
早在1982年,“彝文信息处理”就进入了学界的研究视野,但早期有关研究呈散点分布,未形成规模和聚类。从2000年开始,以沙马拉毅、王成平等为代表的学者加大了对计算机彝文信息处理的研究。沙马拉毅从计算机彝文系统的研制、彝文信息处理标准彝文信息处理的前景展望对计算机彝文信息处理展开研究[45-46]。沙马拉毅、王成平还回溯了计算机彝文信息处理技术的发展历程[47-48]。陈顺强、王成平等对彝文自动分词技术做了探索[49-51]。近五年,有关“彝文信息化处理”研究主要基于深度学习和计算机视觉技术等研究古彝文的识别方法、输入编码设计、古彝文字符修复方法、古彝文字符检测方法和彝文古籍区域化数字化整合模式。
关键词突现能够显示出该领域研究热点的演化动态,预测其发展趋势。在前述设置标准不变的前提下,控制面板选择γ值0.6,得到突现词7个(见图5)。图中keywords为关键词,year为检索数据的年份,strength为突显强度,突显度越大,说明研究前沿越明显。Begin为某一关键词研究热点的起始年份,End为终止年份,关键词的突显年份,即该研究领域在某一较短时间段内追踪的热点。
图5 关键词突现图
由图5可知,“彝语支”和“形容词”的突现时间区间大体一致,都在1992-2000年间,其中,“彝语支”的突现年限(1992-2000)稍长于“形容词”(1992-1997)。1991年,国家召开了第四次全国民族语文科学讨论会,指明了中国民族语言文字事业的发展方向,提出推进和加强民族语言文字规范化和信息化处理等工作内容[1]。此后,有关彝语言本体的研究呈稳定增长的趋势。这一时段有关语言本体的研究非常集中,主要是彝语和彝语支系语言的词汇、句法、音韵等研究。
1998-2012年间,“信息处理”成为研究的热点。1992年,国家技术监督局颁布实施了多项规范彝文信息处理国家标准,使彝文信息处理工作得到了顺利发展。1998年,在滇、川、黔、桂四省(区)彝族古籍整理协作会第六次会议上,通过了“将国务院批准的四川规范彝文作为我国彝族统一文字的会议纪要”,至此,计算机彝文信息处理事业得到了迅猛发展[46]。作为彝语文研究的热点,“信息处理”研究持续的时间长,主要围绕计算机彝文信息化处理、彝文自动分词技术等展开。
进入21世纪,“民族文化”和“语言接触”开始成为学界普遍关注的重点。这两个关键词突现时间较短,均为五年,学界围绕彝族民族文化,彝文字符文化,英、彝语音文化内涵的比较,汉藏语系其他语支与彝语的语言接触关系展开论述。
进入新时代,学界的研究热点又重新转向“彝文文献”和“毕摩文献”。2010年发布的《国家民委关于做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管理工作的意见》和国家中长期语言文字事业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2-2020年)都提出要促进少数民族古籍整理事业、保护和抢救少数民族濒危语言[52-53]。至此,有关彝文古籍的研究出现回暖。学界围绕彝文古籍的分析、收藏、抢救和保护等开展了一系列研究。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发现,近三十年,国内彝语文研究热点交叠更新,受国家语言政策的影响,彝语文热点的演进在不同的时间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从关键词突现终止的时间可以看出,近十年学界關注的焦点是“信息处理”“民族文化”“语言接触”“彝文文献”和“毕摩文献”,目前学界在彝语文研究领域尚未形成新的研究热点。
通过CiteSpace可视化分析和相关文献的研究发现,过去近三十年间,彝语文研究得到了多位学者的关注,研究内容不断深化,发文量总体呈平稳上升趋势。然而,国内彝语文研究仍然存在一些问题和不足,主要有:
国内彝语文研究形成了以《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民族语文》《贵州民族研究》和《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为代表的核心期刊阵地,囿于彝语文研究专业的学科属性,其发文主要集中在民族学类期刊。纵观过去近三十年彝语文发文期刊,彝语文研究领域呈现出多学科分布,主要有计算机学、历史学、宗教学、图书馆学等。虽然展现出跨学科发展的趋势,但在上述学科并未形成核心期刊群。学界应大力推动彝语文的跨学科研究,将“彝语文”放在更多元的学科背景中进行分析、解读和探索。
总体而言,目前国内彝语文研究形成了一部分规模较小的作者合作群体,但核心合作群缺乏互动和合作。核心作者主要集中在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机构分布严重失衡。此外,彝语文研究核心作者以彝族为主,且核心作者中中青年群体研究人员出现严重断层。基于此,笔者认为应着力加大彝语文研究人才的培养,鼓励国内外不同学科背景的学者进入民族语文研究领域。充分发挥核心作者和核心研究机构在彝语文研究领域的影响力和凝聚力,不断拓宽国内外作者间和机构间的交流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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