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日下午,2015年全国两会首场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资深外交官吕新华连续第三次担任发言人。
发布会前两小时,海内外记者就已在人民大会堂东门外排起了数十米的长队。入场后,仅能容纳三四百人的房间很快就被“挤爆”,大量没有座位的记者只能在走廊和主席台下席地而坐。
反腐的话题让发布会迅速进入高潮。面对记者“怎么理解更大的老虎”的提问,吕新华回应说,“党和政府以及群众在反腐问题上态度是一致的,套用一个网络热词,就是‘大家都很任性’,在这点上大家没有分歧的。”
说到这里,翻译开始停下来低声和吕新华交流。台下记者在一阵笑声后,也开始纷纷交头接耳,彼此征询是否听错,一些外国记者则表情茫然。会场短暂沉默后,有记者开始大声询问吕新华,这里的“很任性”是什么意思。
吕新华于是进一步解释,“我的意思是在反腐这个问题上,大家都很支持,有老虎就要把他挖出来。这个态度,大家都很任性是不是啊?”
“我个人认为,再猜测还有没有更大的老虎,这个没有意义”,吕新华强调,在反腐斗争中,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发现多少查处多少,绝不封顶设限,没有查不出的、不受查处的‘铁帽子王’。”
“铁帽子王你们知道是谁吧?”吕新华此时再度和台下记者互动,他还指了指翻译对台下记者说,“我们看她怎么翻”。
“铁帽子王”是清代对世袭罔替王爵的俗称,享有的特权之一是隔代不降爵。中纪委网站日前发出《大清裸官庆亲王的作风问题》一文曾引发内地广泛讨论。值得注意的是,贪腐的庆亲王奕劻正是清朝最后一位被封为世袭罔替的亲王。
该文发出时,网友就曾热议“庆亲王”究竟是谁。而今天,台下未获得提问机会的记者也纷纷大声向吕新华询问他说的“铁帽子王”指的是谁。
发布会结束后,数百名记者涌上主席台将吕新华团团围住,继续追问“铁帽子王”是谁等问题。不过吕新华没有回应,只是按照记者要求给自己此次发布会的表现打了70分。过去两年,吕新华给自己发布会的打分分别是65分和60分。
“今天他表现得非常灵活”,台湾《工商时报》大陆新闻中心副主任李书良表示,吕新华把“能说的都说了”,尤其是在反腐和香港政改问题方面,“这样大家回去都有稿子可写”。
“吕新华表现得非常有自己的风格,对反腐败问题说法非常有意思,我听到所有记者反映都很好。”俄罗斯塔斯社记者安东·马利宁笑着说,他现在要马上去办公室查字典,看看“任性”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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